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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
從台南開始飄雨
楠梓牽車
不語
這雨
由片狀雷帶頭起鬨
打在時速七十的臉孔
少說有些喧賓奪主
可以是乾淨許多清晰許多
透明的觸感此刻再真實不過
突然間的彈嘴
是怎樣
又怎樣
怎麼了
怎麼樣
都可以想得透徹
理性的角度投射
有時情緒被晾在一旁消音
高低起伏無聲同一條線
清一清喉嚨等待蟄伏
他說是該放手讓感性接手了
反覆的原因
是對本質的不確定
誰與誰的種種明細
淪落不想聽的宿命
很多時候清楚地知道還在打滾
好不容易吐出來的暈眩
溫熱還在味道卻淡了
總是笑著說
我的世界空谷跫音
你聽
你聽
你聽
你聽
真的
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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